房又走了俩人,剩下的俩客人在里边等着,咱们还得叫人凑局。”
赵晨闻声一愣,低头扫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记时间的小本:“走的是刚才新进去的那俩人吗?”
“对。”姑娘点头。
“那不对啊!”赵晨皱眉说道:“他俩刚进去不到半小时,怎么又走了呢?!我这一晚往那屋派了三四波人了啊,怎么都坐不住呢?”
“我不清楚。”小姑娘摇头。
“最开始在那屋的那俩人,什么战况?!”
“……赵总,我没明白您的意思。”小姑娘是南方人,没太理解赵晨的话。
“我是说,最开始进屋的那两个人,是输钱了还是赢钱了?”赵晨问。
“一直在赢。”
“……!”赵晨沉默半天,转身喊:“小元啊!”
“咋了?!”
王元拿着对讲机走了过来。
“你下楼去拿牌,看看还有没有人打ma:'j-ia:ng,2088的局又黄了。”
“行,他们打的啥啊?”
“川麻,血战到底。”赵晨回了一句。
“行,我下去看看排队牌。”王元点头后,转身走了下去。
赵晨抽着烟,抬头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