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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多种。
沈天泽闲着没事儿,呆在屋内练练毛笔字。这个习惯是巴昂带给他的,说是写写字,喝喝茶,这乱糟糟的心能静下来。
沙发,刚才在桌子吵的面红耳赤的二胖和陆涛,此刻仿佛穿一条裤子似的正在研究张永佐这个人。
“你觉得张永佐真容易交出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吗?”二胖轻声问道。
“心里肯定不愿意,但他谁都清楚,这百分之四十股份,是一定要交给咱们的。”陆涛毫不犹豫的回应道:“谁也不是傻子,咱们跟他合作了,那下一步面对周氏集团的是咱们。那毒f给别人干脏活,还知道要个有性价的价格呢,咱们差啥呢?”
二胖沉吟半晌,插嘴问了一句:“那为啥又是百分之四十的价码呢?”
沈天泽写着毛笔字,云淡风轻的回应道:“因为张永佐需要给周氏集团留个机会。”
二胖闻声一愣。
“他给少了,咱们不能干,而他要给过百分之五十,咱们直接控股了,那周氏集团歇菜了啊!他不可能从咱们手里抢走股份,那人家还玩吗?肯定撤了啊!”沈天泽再次话语详尽的解释道:“他只有给出一个让周氏集团觉得还有机会的价码,对方才能跟他继续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