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你等会。”李昌亮点了点头。
……
边军总部客房内。
艾青连喝了四五杯红酒后，竟低头拿着瓶子还要往杯里倒，但付志松这回却是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别喝了。”
艾青眼睛通红的看着付志松，声音充满无奈的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真的不知道……你明白吗？你对我太好了，好的……我根本没法报答。”
“你把酒瓶子放下，我说两句话。”付志松沉吟半晌后回应道。
“啥话？”
付志松闻声点了根烟，眉头紧皱的看着桌面，沉默了好半天后才声音沙哑的说道：“其实谁看扁我，我都不难受，因为我付志松，从来不听别人对我的评价。但你不行，你看扁我，我会很不好受。”
艾青没有吭声，只眨着大眼睛盯着他。
“小青，我为你做事儿的那天，没有想过一定要在你这儿得到什么，你明白吗？”付志松吸着烟，低着头继续补充道：“所以，你在这件事儿，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哪怕是出于朋友，出于你一直对我们公司的照顾，我也一样会那么做的。”
“大松，你这样，不委屈吗？”艾青眼含热泪的问道。
“呵呵，人总得有点念想，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