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最重要？”
陈雨晴闻声瞬间理解了李珂的意思。
“何灿，何灿现在很关键，艾青找她估计是想通过王杏芳做工作！”李珂咬牙说道：“今天必须留住她，可以直接跟她摊牌了，不能让她在背后捅咕了。”
“那这么说，朱娟出事儿一定不是意外。”陈雨晴强调了一句。
“滴玲玲。”
话音刚落，李珂兜内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李总，我是老谭。”
“案子有什么进展？”李珂立即问道。
“我当地的朋友刚给我打过电话，他说在朱娟的遗物内发现了一个牛皮档案袋，里面一大堆没用的资料里，夹了几张指向性很明显的口供范本，还有一张随时可提取的十万欧元支票。”谭律师话语简洁的解释道：“这个支票和口供范本出现的太不是时宜了，澳洲警方怀疑朱娟在发生意外之前，可能存在受贿改变口供的嫌疑。”
李珂听到这话后，脑袋嗡的一声。
“十万欧元数额太大了，等于九十多万人民币啊！它出现在朱娟那儿，是一定会被深查的。”谭律师再次说道。
“我知道了。”李珂目光阴沉的回了一句。
“如果朱娟的动机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