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念头,也没有要去给自己孩子暗留一大笔财富的心思,只想开车回来看看,看看这里熟悉的景,熟悉的人。
今天下午,刘夏在邻居刘姨奶家喝了顿酒,招待他的还是左邻右舍的那些同龄的朋友,小辈,老哥们。
席间,众人喝酒聊天的时候,跟刘夏同龄的刘姨奶儿子,突然说了一句:“大刘啊,这些年你回来的也不少,但这两天的酒,咱们喝的有意思。”
“呵呵,怎么的呢?”刘夏打着酒嗝问道。
“以前的你够不着,现在的你能够着。”刘姨奶的儿子没啥化,这些年一直在家里务农,现在五十多岁了,大儿子和小儿子都结婚了,他负担慢慢减少,也不用为了生活太操劳了,每天过着喝点小酒,卖点农产品维持生计的日子。
刘夏闻声莞尔一笑。
“你看看,你以前回来那身后边跟着的……不是什么乡长啊,是县长,要不是县里公安局的那帮人……我们这帮从小跟你玩到大的兄弟,那根本挤不到你旁边,说话都恨不得打草稿。”刘姨奶的儿子呲牙笑着说道:“不过我们也能理解,因为你出息了,你有权了……给老百姓能办大事儿了,身边有人抬着你也正常。”
“……!”刘夏沉默许久后,低头回了一句:“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