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志松也厚着脸皮冲对方说了一句。
“你在哪儿呢?”
“我在朋友家里呢,你别让人送了,我让人过去拿!”
“行,那你让他来我公司吧。”
“谢了昂,哥们!”
“艹,也是你吧,要别人我都不能给,最近严打全市都没货,我这都是自己攒着玩的。”朋友卖着人情回应道。
“妥妥,回头请你乐呵昂!”付志松应了一声后,挂断电话立马又给孙智打了一个,让他去朋友的公司取货。
……
在等待着东西的过程,付志松眯眼观察着陆涛,并且越观察心里越觉得吓人。
陆涛一听说有东西了,整个人明显显得亢奋不少,苍白的脸颊带着一抹病态的红润,并且不停的在屋里乱走,开始弄他那些扎针器械,完全忽略了付志松的存在……
半小时的功夫不到,陆涛喝了起码六七瓶矿泉水,付志松劝他两句,说这样喝得撑死,但陆涛说不喝水得死,感觉嘴里特别干,要着火了……但其实付志松观察到,陆涛只是不停的在哪儿咬牙,像是跟人较劲,所以嘴里不光不干,并且已经都被牙齿要出血了。
“唉,你说沾这玩应干啥?”付志松坐在沙发还挺感慨的嘀咕了一句,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