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饭店,快点吧。”同学开门车后,插手催了一句。
“翁!”
话音落,汽车扬长而去。
……
别墅内。
“滴玲玲!”
年电话铃声响起,随即他走到门口接起交谈几句后,转身冲着冯乐天说道:“有信儿了。”
“这么快,谁给的信儿?”冯乐天蹭的一下站起来问道。
“巧了!不是哪个朋友给的信儿,是咱下面的一个小兄弟打听到的。沈天泽那边有个女的伤了,他们不敢去医院,也不敢报警,所以叫了个黑大夫过去。咱这个小兄弟在山西路那边混,那边卖药的,治伤的,倒腾响儿的他都脸熟,刚才他一放出风去,诊所里有人给他电话了。”年轻声解释了一句。
“这小子跟了吗?”冯乐天立即问道。
“他又没在黑诊所,怎么可能跟?但给他打电话报信儿的那个黑诊所里的人说,这个大夫去了和顺古兰餐厅,叫他的是饭店经理二胡子。然后咱这个小兄弟开车过去扫了一眼,看见沈天泽的人确实在那儿呢,而且大夫治的是个女的,应该是沈天泽身边的那个。”年再次解释了一句。
冯乐天听到这话后一愣,目光很焦躁的骂了一句:“和顺古兰饭店,那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