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哥在忐忑与不安度过了两天非常难熬的时光,但在这两天内,工地的进度一直正常,也没人过来找事儿。
两天过后,韩东平叫来了夏勇。
“工地开工两天了,是不?”韩东平托着下巴问了一句。
“嗯!”夏勇点头。
“这个狗艹的包工头也不懂事儿啊,回揍他一顿,他还是没反应过来。”韩东平摸着光头骂道:“今晚去工地,把这个工头还有其他管事儿的都给我剁了。工地围墙外面全喷红漆,告诉告诉外面这些包活的,谁他妈再碰金街的项目……是跟我过不去。”
“行,我一会摇人。”夏勇立即点头。
“这还摇个jb人了!”韩东平摆手制止道:“你找的那些玩应,打不还手的行,但凡有个敢叫号的,那帮小崽子全迷糊了。这事儿得精英来办,二十多个人行,狠点整着,办完全安排走躲一躲。”
“行,那我叫身边的人呗。”夏勇再次点头。
“……阮老二,来,你进来!”韩东平抬头喊了一句。
话音刚落,里间屋内走出来一个刚从监狱内放出来不到一年的重刑犯,手里拿着杜.冷.丁注射器,眼神发飘的问了一句:“干啥啊?扎针呢!”
“晚你带着他们三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