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跟其他人交代呢?”沈天泽皱眉反问了一句。
“唉。”顾柏顺闻声叹息,沉吟半晌后劝道:“小泽啊,门市房的事儿不好解决,这一点你能看出来。现在是个机会,咱们最好以大局为重……咱做任何事儿,都得明确目的性,现在目的有可能达到了,那不要再把他弄复杂了。”
沈天泽闻声咬了咬牙,嘴没有跟顾柏顺解释自己和烬南的亲属关系,但还是强调了一句:“要手术的这个,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要觉得不平衡,我给他拿二十万当疗养费,你看行不行?”顾柏顺直言问道。
“我不是在跟你要钱。”沈天泽皱起了眉头。
“小泽,你要继续追究,非整那个夏勇……那这事儿变复杂了。”顾柏顺站在自己的角度强调了一句。
“你是经商的,可以见利走,我是拿枪的,挨收拾了不还手,利也没了。”沈天泽心里有些不满的回应道:“从我自己的经验来看,我不觉得韩东生会因为夏勇和我们的冲突,放弃要股份的想法……谈判的事儿,要么你别让我去,自己谈;要让我去,得按我的办法。”
话音落,顾柏顺沉默,二人在电话内有些僵持住了。
“先不跟你说了,我下楼交个款。”沈天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