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关磊站起身,拿出一张a4纸递给年补充道:“照这个纹,要色!”
“行,放这儿吧!”
“他多久能完全恢复?”
“小孩,恢复的快。他要能忍住,我三天给他纹完,一个星期完色。”年放下了酒壶。
“你等等!”关磊拦了一下年,低头冲着沈天泽问道:“……我希望你去,但也希望你能想好了。”
沈天泽狠狠的裹了一口烟头,眯着眼睛回应道:“纹吧!”
“小毛,给他擦背!”年摆手喊了一声助手。
几分钟后,钢针刺到了沈天泽的皮肤,狭窄且灯光昏黄的屋内,响起了嗡嗡声。
……
深夜。
沈天泽依旧骑在凳子,下巴顶在椅背边角,歪脖看着关磊问道:“我要是死了,你还能当警察吗?”
“当不了,不仅会被撸了,还得被判刑。”关磊吃着花生米,喝着啤酒,嗓音浑厚的回应道:“你不是警察,也不是线人,用你本身是严重违规。”
“……那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案子不破,你最多原地踏步,可我要出事儿了,你前途完了。”沈天泽舔着干裂的嘴唇问道。
“咕咚咕咚!”
关磊仰脖喝光罐内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