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冰天雪地的室外,裹着个军大衣,心里琢磨了起来,晚大哥到家,自己领他去哪儿潇洒。而砸杠收费的事儿都是别人在办,因为他有沈烬南的这层关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呆到晚五点多钟,沈烬南从村里小卖部走回来,直接把小泽叫到了一旁,偷着给了他一千八百多现金。
“这么多?”沈天泽一愣。
“一千五是我给的,三百多是今天的费用。”沈烬南一边吃着火腿肠和面包,一边憨乎乎的说了一句。
“三百多?今天总共才收了多少钱啊?”沈天泽无语的问道。
“……没事儿,我给村里小六分的时候,偷着藏了一百多,你拿着,别吭声完了。那几个人,一会我给个三十五十的都打发走了。”沈烬南摆手回应道:“揣着吧!”
“他们不能不乐意吧?”沈天泽皱眉问道。
“啪!”
沈烬南闹着玩似的从兜里掏出大卡簧,匪里匪气的说了一句:“我接的活儿,他们听话跟着挣钱;不听话,都给我滚犊子。嗮脸,地干倒!”
“你把那玩应收起来,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沈天泽一边查钱,一边斜眼损了一句。
“我他妈要但凡成熟一点,都不能让你忽悠一千百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