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电子体温计。”
“啊啊啊!!!”季航一听呻吟声立马就大了,死鱼一样趴在床上,瞟到了边上放在床头柜的闹钟,忽然牛头不对马嘴道,“对啊乖宝,你还没告诉我呢,这个闹钟是有什么重要意义吗,现在都没什么人用这种闹钟了吧。”
阮绎一顿,他哪能不知道这人心里的小九九,果断道:“你现在起来跟我去打针,我就告诉你。”
“啊啊啊啊阿!!!”季航又一阵鬼叫,据理力争,“不行,你先告诉我,你告诉我了我就跟你去打针。”
结果他刚一说完就听阮绎在他背后笑了一声,笑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预感非常不好。
阮绎这次直接祭出必杀技,看着季航的后脑勺轻描淡写道:“那行呗,针不打了,什么飘台、日出的也别去了、别看了,你想干的也都别干了好了。”
季航:“……”
季航:“…………”
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季航就屈服了。
他重新翻回阮绎身前,捂着眼便将自己腋下的体温计递了出去,卑微道:“虽然我现在也觉得我是发烧该去打针了,但您还是过目一下吧。”
阮绎满意了。
坐上副驾驶,航三岁想着等会儿自己即将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