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原来跟你爸一样也姓季吗?”
“嗯。”季航则是首先冲着在他鼻子底下摆了良久的腰花下了筷子,耳边长辈们聊天进度已经推到具体融资数额了,“我估计他们这没个一个小时聊不完。”
好端端一个自由恋爱,愣是被他们这聊成了商业联姻,也是绝了。
两人皆是习以为常地摇了摇头,反正只要他们俩处着的事黄不了,怎么着都行,谈恋爱还是结婚都没什么区别。
季航始终提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吃着吃着就又有心情开始跟阮绎贫了。
他握着筷子夸张地深吸了两口气,气运丹田,然后凑到阮绎耳边低声道:“我觉得我又是原来那个我了。”
阮绎嗤笑,想着昨天晚上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的人眼皮都不抬一下:“是吗,要是这么吃两口就能恢复过来,那人家卖yào的生意还怎么做啊。”
季航仗着家长全都转移到客厅沙发,餐桌上只剩了他们俩胆子一下又肥了,吃个饭也不安生,侧着身子蹭到了身旁人身上,任由自己湿乎乎的鼻息全喷在阮绎白皙的耳根上:“乖宝你试试就知道了呗。”
阮绎坐得正,行得端,一接收到某人又开始躁动的荷尔蒙便嫌弃地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