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没有回答徐潜的话，而是继续说道：“我们最后入选成为弟子的四个人进行了秘密训练。当时大唐传闻有一个叫‘鬼影’杀手组织，里面还有孩童杀手，其实那不过是我们的杀人实战练习而已。再后来，我们进入了更高层次的训练，就已经不再适合用普通人来做练习了。所以对于大唐来说，‘鬼影’组织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可是山鬼培养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似乎没有必要这样做吧，难道是秦昭让他这么干的？”
徐潜觉得，能这么去做事的必然是一个势力，不会是一个个人，而且其目的一般与政治权力相关。
“不是秦昭，师父并不是听命于他。”薇薇安没有隐瞒。
“什么？不是秦昭？这么说来，你也不是秦昭的人？”徐潜挺直了腰，扭过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张好看的脸。
薇薇安抬着头看了徐潜一眼，然后又靠在了其胸膛。
“当然不是。我为秦昭做事只不过是潜伏在他身边而已。”
“啊？你还是个双重间谍？”徐潜万万没想到，薇薇安的身份如此复杂，连老谋深算的秦昭都是被她算计的对象。
“那你们的幕后大老板到底是谁？”徐潜声音深沉，这个问题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