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其实还可以。”马良平笑道。
进入废旧工厂之后，里面就用一个隔间隔了开来。
令董文峰有些意外的是，这个隔间竟然是用来隔离里外的，里面用专门的更衣室来更换防尘衣。
换了衣服之后，马良平才推开了那个铁门。
里面豁然开朗，洁白的墙壁，干净的地板。大批身穿白衣的研究员拿着瓶瓶罐罐，非常忙碌的样子。
“这里算是有点样子了。”董文峰点了点头说道。
“初期的资金大头就是用在这里面了。”马良平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心疼。
“你之前说出了一些问题，是什么情况。”董文峰问道。
“他们说之前的研究方向有些偏差，具体内容他们说得非常专业，我根本听不懂。”马良平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方向有偏差，这意味着很多工作都要推到重来，科研经费自然蹭蹭蹭地往上涨。
“那现在的进度呢？患者还能等多久？”
“据他们说，现在还在初期阶段。小然的话，据医生的话说，还能等个一年半载吧。”马良平的神情十分凝重。
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一年半载已经并不长。她都没有经历过多少个春夏秋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