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简单,或许这房子只有她一个人的缘故,两室一厅,外加一卫生间,一晾台还有一厨房,仅此而已。大厅里家电只看见一电视机,看起来有些年月,牌子也是差不多十年前盛行的,沙发看起来还很新但是上面的布料颜色有些黯淡,看来也是放了许久了。
童婉儿客套地招待董文峰坐下,然后她提出来一壶热水过来,看样子要给董文峰泡茶。董文峰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表面上劝说童婉儿不必这么客气,但童婉儿还是为董文峰泡了一杯西湖龙井,不知道童婉儿的手拿捏不稳,倒茶之中竟然不小心溅到白脂的玉手。董文峰急忙地夺过那个害人的热水瓶,然后轻轻地放在一旁,迅速地将童婉儿的玉**了过来,望着通红的手。董文峰似乎有些着急,此刻应该尽快地解热。
董文峰也是情急之下病急乱投医,将童婉儿受伤的部位放在自己的嘴唇,意图通过这种方式为童婉儿疗伤。
童婉儿的娇躯忍不住颤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一上一下,不匀称起来。幸好童婉儿也没有烫伤多少,而且这热水也不是真正的一百度。虽然就算董文峰这样胡乱地医治,童婉儿但还是没有多少疼痛。
或许是董文峰这一举动感染了童婉儿,至于什么伤痛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