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峰也想不通她居然会直接开门见山，这倒让他大出意外，听沈冰雁的口气莫非她知道慕容的下落，或者直接说这件事就是她沈冰雁的所作所为。
尽管董文峰想一股脑地自己内心里疑团全部说出来，但是出于对沈冰雁最后一点点的怜悯，他还是委婉地说道:“慕容已经不见了，她，你是见过的，听闻你的手下众多，不知道有没有慕容的下落。”
沈冰雁极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里愤怒，她刚才想到“手下众多”这一句话时，她忍不住苦笑一番，寒彻的心再一次沉入冰底。她的手下整日待着酒店里陪伴自己左右，她又不是不知道。
善妒的沈冰雁还是没有回答，她索性站了起来，悠悠漫长地走在窗台，用那看似无光实又黯淡的眼神望向天空。
她终于呼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用一种依赖性很强的小女生撒娇的口吻说道:“你说说，我与慕容谁更好看？”
“额，这个……”董文峰吞吞吐吐回答不出，他此刻也搞不明白沈冰雁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换做是男人，董文峰早已经劈头盖脸一顿暴打然后严刑逼供。
不过沈冰雁不是男人，她甚至于任何一个女人看起来都柔弱。
沈冰雁知道董文峰不愿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