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我告诉你也无妨,我一走进重症病房,就按下了手机录音键。”
“啊?”
吴艳红被他弄得一惊一乍:“我一点也没有发现。”
“现在是这种情况,怎么办呢?”
郝枫忧心忡忡地沉吟着。
吴艳红也停止吃饭,屏住呼吸听着。
“洪声涛在重症病房,总不能叫警察来看在那里吧?”
“我也叫不动警察,没人听我的,我的权力和势力都太小。”
“所以艳红,只有你辛苦一点。这两天,要严密看在那里,防止发生意外。”
吴艳红为难道:
“我倒是很想帮你,可我又不能进入重症病房,只能看在外面。那有用吗?我又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
“再说,晚上怎么办?我总不能不回去睡觉吧?那里门外连坐的地方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办?”
郝枫叹息一声:
“是啊,真的很困难。”
他也感到很无助,也不能太为难吴艳红,就是他自己也做不到,日夜看守在重症病房门外。就是看在那里,医护人员也会赶他走。
“艳红,白天,你来这里看一下。晚上就回去,看在这里,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