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桑桑哦了声,把一只脚的鞋脱了,抬起来准备踩在他的大腿上。然而她的脚一抬裙摆就往里滑,她今天出门急,穿得是家居裙,甚至里面都没有什么安全措施。
衣裙险险滑到腿根后,一抹粉色自然一闪而过。
段敬怀的视线本就放在她腿上,不经意一瞥就不经意地看到了。他一顿,拿着的棉签错按在了错误的位置,“……”
鹿桑桑倒没察觉什么,她很自然地裙子拉回去,看向了自己膝盖。
“嗯?你涂哪呢?不是那里。”离伤口还有四五厘米的地方被段敬怀染上了暗红yào水,鹿桑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这,这里。”
段敬怀眸光颤了颤,回了心神:“哦。”
“诶……我感觉会很疼,你轻点啊。”
“嗯。”
段敬怀放轻了力气,小心翼翼地帮她上着yào。然而yào水刺激到伤口还是很疼,鹿桑桑拽紧了床单,“啊……疼疼疼……”
段敬怀离了手,哄道:“忍一下。”
“吹一下吹一下,好刺啊。”
段敬怀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怔愣。
这么多年来,他所处理的大小手术从来没有吹一下这种cāo作,他只在好多年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