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百多万,我大姐是不是也该给一百多万才公平,现在男女平等,早就不兴重女轻男那一套了。我这只羊早就被薅秃了,拜托换一只薅好吗。”
“嘀——”
那人:“.”
无奈的把手机放进裤兜,转头看着低头擦眼泪的徐玉玲,“那个,徐阿姨,要不”
这事真不好处理。
他们确实不擅长这个,好沟通还好,可对方就是哭。
最后还是街道办大妈劝了几句,他们才脱身。
几人又在小区里打听了一下。
完了都一言难尽的表情。
电话里那一口一句的长工突然在脑子里冒了出来。
可不是吗?
自个儿吃香的喝辣的,儿子被逼得都要出去借高利贷了,不反抗才怪。
“这事儿还有得缠。”经验丰富的老同志十分笃定。
宋时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在网上淘单子做。
原渣是个设计师,做广告的,虽然性格沉闷内向,跟同事关系一般,但确实是有技术的。
他挑挑拣拣,选了个很一般的。
五百块钱。
打算用三天的时间来完成。
中途接到了蒋小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