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他只冷笑一声。
此前被他折磨过的那些萧家人见到自己之后也大多都是这样的反应。
但那又如何?他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他是?”萧凌山心中还带着一抹希冀,只希望这是带他来错了地方。
峰哥道:“他姓余,就是之前那楚云头顶的管事,对于楚云多有照顾,应该是知道不少事情。”
“但我们如今已经严刑拷打过了,这家伙嘴很硬,始终都不肯说。”
萧凌山垂在身边的手都有些发抖:“那另外一个人呢?”
峰哥道:“那家伙身子骨太弱,我们只稍稍用刑,他就坚持不住了。”
萧凌山深吸一口气,他缓缓从胸中吐出浊气,看向那峰哥,眼中写满杀机。
“这就是你们询问的办法?我可曾说过让你打死他们?”
“那都是我们萧家人,你们岂敢这般从事!”
峰哥“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他赶忙说道:“还请二叔责罚!”
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什么萧家人不萧家人的,仆从就是仆从,怎么可能变成他们萧家人?
这样的说法,不过是立个牌坊罢了。
自己只要稍微服软,给他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