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闭上双眼的能力都没有。
泪水盈满眼眶，惊恐的阿雅眼中写满祈求，直到被姜胜眼中的冷意化作深深的绝望。
像是早已做好了迎接这一天的准备，她颤抖的身躯渐渐停了下来，眼中的恐惧也在退却。
“前辈，我还是想留下。”
阿雅说完，就等着姜胜对自己命运的裁决。
不过下一刻，她的眼睛可以闭起来了。
黑暗将她包裹，在末日降临之后，从未有一刻的黑暗让她如此眷恋。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出现。
几秒钟后，阿雅睁开双眼。
她看到的却只是姜胜用一根手指操控着丧魂钉在成群丧尸中疯狂穿梭的场景。
黑色的火焰翻腾，血肉在消散。
无法逾越的丧尸像是化作了一道被点燃的屏障。
“你自己选的，以后可莫要后悔。”
姜胜淡然说道。
他像是根本就没有被激怒一般。
这让阿雅完全理解不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她而言，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阿雅点点头，甚至连一个多余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引起了姜胜的注意，让他又临时改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