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统一的回话：“好看吗？”
“好看的。”江晚舟没骗人，很老实地道。
“可以可以，你这兄弟我果然没交错。”程逐打趣，坏笑着道。
江晚舟懒得理他，起身表示自己要回家吃饭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消费一波，打包了三份绿豆汤。
他走之后，程逐拿着手机，继续和叶子聊骚。
“她这种混夜场的妹子，人脉广，身边不少女性朋友应该也都是玩得比较开的那种。”
“这都是资源啊，得利用起来。”程逐心想。
咱还是秉承着那句话：好女孩别辜负，坏女孩别浪费。
只不过这一次是想把她们变成工具人。
接下来，程逐打算去考察的地方，叫灌云县。
这个地方，多年前还是个贫困县。
但在几年后，它会获得一个听起来就很牛逼的称号——Q（晴）Q（趣）内衣之都。
很多人或许并不知道，全球绝大多数的QQ内衣，都是我国工厂做的。而这里头，很大一部分来自灌云。
是的，Q（晴）Q（趣）内衣，便是程逐选择的电商赛道。
随着电商的高速发展，商家之间也可以说是越来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