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属于芽衣的那份，你没花过吗？”小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安永留美子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算是默认了。
“她今年12岁了，但是你一直没有送她去学校读书，是这样吗？”
“我有请专门的家教辅导……”
“但是，没有同龄人做朋友，而且你禁止她出去交朋友，是这样吧？”
“她是明星，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万一交到了心怀不轨的朋友……”安永留美子在小哀的凝视下，声音越来越小。
“是或不是？”小哀惜字如金地再次问道。
“……是。”
“你体罚殴打过芽衣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直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也从来没有打过她，真的！
不信我这就回家去取体检报告，每年我都有陪她做体检，她健康的很！
如果身上有殴打的痕迹，医生也会发现的不是吗？”安永留美子举着手发誓般地说道。
小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能看出来，她说的是真话。
“芽衣应该不是第一次反抗你的控制，之前你是怎么让她继续听话工作的？”
安永留美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是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