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地套在手腕上,也没有打算好好祈祷的样子。
甚至放在墓碑顶上的花,也不是正常的菊花或其它白色的花,而是粉色的大波斯菊,突出一个叛逆。
他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来,一边看一边念叨着,“虽然这东西只是逗小孩子玩的,但我估计你会感兴趣,所以就顺便带来了,你看看吧。”
说着,他将两张照片举过头顶,像是真的在给身后的人看一样。
两张照片,毫无疑问,是之前他拜托常磐美绪私下准备的,十年后的静雄和绫子的照片。
举了一小会儿,他这个虚的不行的家伙就感觉胳膊酸了,将手收了回来。
“静酱这家伙,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呵,身体还不是很诚实?现在成天和绫子桑腻在一起,也不抗拒了。
不过他是个死脑筋,估计非得到三十岁才肯承认自己想多了,才会老老实实结婚生子,继承家业。
但眼下这样的进展,我也算对得起你了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一阵风吹来,地上的落叶哗啦啦喧闹着从他面前跑过,热闹又冷清。
研介打了个喷嚏,都囔道:“每次来这里都总觉得凉飕飕的,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