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完全没用嘛！”
“就是啊。”曹琳：“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总之他们现在在研究新配方了。希望能来得及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梁婉清回来前，苗小月就跟老鼠听到了猫的动静一样，一溜烟就跑了。
梁婉清来了还很好奇：“桌子上怎么两杯水。你有客人吗？”
曹琳笑了：“是小月。她静不下心来修炼又怕偷懒被你发现挨骂，趁着你不在过来找我聊了会儿。”
梁婉清会心一笑，问道：“我有那么凶吗？竟然躲着我。”
“你不许咬凶，你不说话就很有威慑力了！用他们男人的话说叫‘冰山美人’。夏秋一直跟我说，他刚见你的时候说话都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梁婉清含笑摇摇头。
男人跟他说话的时候确实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全盯着她身上其他地方了。
但这样的话就是再熟梁婉清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曹琳问道：“这几天有进展了吗？”
梁婉清摇摇头：“暂时还没有。研究又一次走到了死胡同。夏秋已经在考虑各种可能性了。包括将西方巫医用的几味药加进配方里，可以在不改变原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提升药性。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