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如实回道：“在治疗普通人的时候，高温疗法的有效率应该在百分之五十左右。如果是体质比较好的人，成功率可以进一步提高。但最高也不会超过百分之八十。各种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温妮莎表情瞬间坚定起来。
她摇摇头：“我不能答应您，教宗大人。”
夏秋又尝试了一个多小时，依然没能让温妮莎点头。
两个小时后，夏秋跟曹琳如约在实验室门口会合。
曹琳问道：“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朱莉说除非温妮莎配合这一计划，否则她都不会再见温妮莎了。”
“不怎么妙。”夏秋：“我都昧着良心说高温疗法有80%的成功率了，温妮莎还是不同意。”
曹琳嘴角抽了抽：“你干嘛不说百分之九十呢。百分之八十一听就不靠谱，百分之九十就不一样了。”
夏秋翻了个白眼，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我是医生，人命关天的事情能随口乱说吗？”
曹琳无可奈何。
她拍了拍脑门：“现在彻底完蛋了！难道真要像朱莉说的那样，如果温妮莎不同意就制造她假死的假象，对外宣称是疫苗的不良反应吗？”
“巧了！”夏秋：“温妮莎自己也是这么建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