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动的弟兄第一时间找到马克。
两人拽着马克拉起来,一站立,马克痛的嘴脸变形,右腿膝盖处,鲜血渗出,受伤极重。
“快,把弟兄们拉起来!”马克的权威没人怀疑,两个四肢没断的弟兄立即将一个个拉起。
“我的雪橇啊,这可是我一年的积蓄啊,这让我怎么活啊?”雪橇主摔断了一条手臂,看着摔成碎片的雪橇,雪橇主伤心不已。
二十条雪橇犬围坐在他身边,虽然都受了伤,但这些雪白的雪橇犬人性化的与主人亲昵,似乎理解主人的伤心,正安慰主人呢。
“哭个毛线啊,钱还能比命重要?不就一雪橇吗,等秦董回来我让他给你赔偿。这地方你熟,你找路回去,否则我们都要死。”经验告诉马克,不立即就医,他们即使不死也要留下终生残疾。
“我哪知道路啊,告诉你们不能去偏要去,这下可怎么办啊。”雪橇主都快哭了。
“什么?你特么不知道路还往这里冲,操!”马克直接爆粗口。
“哼,我要是不冒着巨大的损失风险,我们这帮人早被雪球砸成肉泥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必须赔偿我的雪橇。”
“我什么说不赔了,但至少也要等回到城里吧,我问你,朗伊尔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