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啊,我杨氏怎么会出了这种人!”杨天明并没有报复的快感,自己的堂弟是这种人,这这个做哥哥的,脸上一样没有光彩。
众人都看得出来,秦浩这是故意羞辱清上良,所有的人,都是他对付清上良的棋子。兵不血刃,致敌人与绝境。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秦浩三天不露面,等的就是这一刻。秦浩有必要如此羞辱清上良吗?别人不敢苟同,但他认为有必要。每一次看到杨若兰的短发,他的心就如刀割一样。他无法想象,杨若兰剪短自己秀发的那一刻,心有多痛,意志该有多绝望。
是,这一切是清上云君逼的。但如果没有清上良的权利做背书,如果不是他夫妻二人推波助澜,局势,又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毫无疑问,今天的秦浩,已经学会了腹黑。三年的监狱,他不是白蹲的。报复,不一定要大开杀戒。在今天的律法限制之下,这样的报复,一不犯法,二还能比杀了他更狠。报复最强的手段,就是诛心。
清上良听不下去了,咆哮道“够了,秦浩,你休要太放肆了,我乃银监会常委,如此羞辱一个常委,没人救得了你。”
秦浩笑了,冷笑道“我还以为你哑巴了,我一直在等你说话。常委怎么了?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