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愿意再操心了。我是跟你说真的,这年头想养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姚远财大气粗:“怕什么?你就是再生一个足球队,我也养得起。”
余燕故作不乐意:“胡说什么呢?谁要生一个足球队?你晚上没睡好,趁着这会儿再好好休息吧。”
姚远顺势搂着余燕躺下:“那你陪我一起,我看你挺憔悴的,昨晚也没睡好吧?”
余燕也没挣开姚远:“行,我陪你再躺一会儿,我昨晚确实没睡好。”
这么躺了有五分钟,看姚远又陷入了梦魇,余燕轻手轻脚的起床在梳妆台前坐下。至于床上抽搐打滚的姚远,她只当不曾看到。
姚远的噩梦持续了约莫有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他只要一闭上眼就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中。梦里他无数次的重复着亡妻凌娟死前的一幕幕场景,这种来自精神于肉体的双重压力,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姚远的生活和工作。
如今他公司是完全去不了了,只能够在家里呆着。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无边的噩梦中,姚远只能够强打起精神,每日里咖啡浓茶当水喝。
而姚晃则是赶鸭子上架的去公司主持大局,如今他是早早就出门,不到华灯夜明他不会回家。除了床头柜上雪人的五官一天天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