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就算你们是他的血亲也不行。”
齐导沉思许久:“你说的没错,但凡是欠了别人的都是要还的,可惜了那个孩子,可惜了。”
西尔维娅:“你如今站在这儿指责我,无非是埋怨我不曾站在你这边,可我凭什么偏向你?偏向你们的人太多了,而那个小家伙他什么都没有。”
“他是一场算计的产物,你的女儿为了拴住这个男人的心抹杀了他的存在,甚至还将他掩埋到了那颗槐树下,从头至尾他的存在没有被外人知晓,他不可怜吗?”
“做人如果只看到情感而看不到原则底线是非黑白,无疑非常愚蠢。人有偏心我理解,但是你所谓的偏心要摆对位置,否则显得你非常可悲。”
“你说的逝者不应该打扰活人的生活,从某些层面上来说我是赞同的,可前提是活着的人她不曾做任何的亏心事,没有亏欠别人。”
“没有理由造了孽的人活得好好的,而被害的人必须永远沉眠地底,这不公平。起码这我这儿,这是不公平的。”
“就算全世界没有人知道他的痛苦,但只要我知道了,我就不会坐视不理。”西尔维娅的语气一直是淡淡的,这会儿少有的严肃起来。
沈妈被西尔维娅说的理亏,到底还是嘀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