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煦:“我也不曾帮你什么忙,只是张旸行事未免太无顾忌。那么大的梧桐树,魏小姐说年逾千年,就这么被你毁了,着实太可惜了。”
张旸不以为意,老实说这一番他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到家后就晕了,期间一点知觉都没有。等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能够有敬畏心才怪。
韩存远当然也看出来了,这不他也帮腔了:“你别当人家危言耸听,现在都讲究一个唯物科学,可有些事情用科学是解释不来的。”
“韩煦他大儿子学校外面有棵老银杏树,不说上千年,几百年是有了。每到中考高考的时候,去那儿烧香的不计其数。”
“大前年韩煦他小儿子中考的时候,他媳妇儿就去烧香。临走的时候无意踢翻了一炉香,回去头疼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
方玲:“那她后来怎么才好的?”
韩煦:“后来我和她一起去老银杏那儿又上了一回香,又潜心道歉了一番,当时就好了。都说动物越老越聪明,这树木生长年限长了,说不定也有了灵性,这也说不准。”
张旸嘀咕:“你们就是迷信,现在都讲究科学。”
韩煦正色道:“我们也不是迷信,只是对这些抱有敬畏。人生存在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