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有人比她来的更早。看着不远处停放着的车辆,她微微挑眉。
霍予淮低声道:“昨天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想来昨天在村里住宿了。”
西尔维娅也只是看了两眼,随后牵着豆苗慢悠悠的绕着花田转悠。之所以牵着豆苗是因为豆苗太懒散了,也只有它能够迁就西尔维娅的脚步。
就连温驯的金子,一起出来的时候也是想跑一跑的。
花田整体呈长方形,在走过了三道田埂以后,西尔维娅的脚步忽然顿住了。在右前方坐着一个女生,女生的面前放着一个画架,这会儿她正在画纸上一笔一笔的勾勒着。
西尔维娅看了两眼,随后慢悠悠的走过去。女生根本就不曾察觉到别人的接近,正沉浸于自己的创作世界中。
一直到天光大亮,女生才放下画笔。西尔维娅和霍予淮已经在这儿看了有一个小时左右,越看霍予淮越觉得这个女生得要有多少伤心事?
西尔维娅轻笑:“面对这么蓬勃向上的向日葵,落在笔下的却是它残败不堪的模样,你的内心很是伤情。”
“都说艺术家的作品是她当下心境的体现,有人曾经伤害过你?”
听得这道清凌凌的女声,许青竹怔怔回头,在她的侧后方并肩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