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大伯父将张父与张留成,安排在东厢房中,憩息。
张父赶了一天的路,累得,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张留成怕打扰父亲憩息,也不敢打坐。他闭目躺在床上,修练功法。
周围灵气,不断被他吸入体内,张留成体内的灵力也越来越强。
次日,张记裁缝铺,张灯结彩,宾客如云,街坊各自提着礼物来拜寿。
大伯父与大伯娘各穿着一件红袍,站在门口,接待宾客。
突然出现一群手持刀,棒,身穿黑衣的大汉,冲到张记裁缝铺门口。
为首一名麻脸大汉,站在门口,对着大伯父吼道。
“张老大!你有银子摆寿宴,没银子交租金,赶紧把这几个月欠得租金交齐了。兄弟们拿了银子走人,不然的话!你也别过寿了,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
“诸位好汉,等我做完寿。凑齐了银子,给你送去可以吗?不是鄙人不愿意交租金,是租金涨了二十倍,我根本交不起,今日鄙人做寿,请诸位好汉高抬贵手,放过鄙人吧!求诸位好汉不要当着宾客的面,闹寿宴!”大伯父祈求道。
麻脸大汉,恶狠狠的说道。
“你做寿,关我屁事!赶快将银子拿出来,我们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