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能反驳你。”
三哥就是故意为难她的。
“唉,也怪我太年轻,交谈时什么都写在脸上,欢呼的太早了,让三哥看不惯了,这才故意为难我。”
还圣皇呢,真是小心眼儿。
“唉,刚经历刺杀,还要面对三哥的刁难,师父的责难,我真是命苦的女人啊。”
秦悦戏精上头了,都开始演上了,看得旁边的小鱼很是焦急,不知所措的上前问道:“小悦,你怎么了?”
秦悦这才从“入戏”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这屋里竟然不只她一人。
还有她新交的好朋友小鱼。
好尴尬。
社死了。
秦悦赶紧干咳两声,变回了平时的模样,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没事,刚才我臆着了,不要放在心上。”
秦悦恢复正常,让小鱼松了一口气。
秦悦想了片刻,拿出一份空白奏折,打算用奏折的方式,向师父请命。
结果,感觉,这份奏折,比平时写的奏折,更难写了。
“啊~”
秦悦咬着笔,双手抓着头发,抓狂的低吼了一声。
“这奏折,怎么写啊。”
“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