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众不同,故意这么定的,我们还需要这个?阿娘想种菜就做吧,不必理会这些东西。”
秦勇瞪了秦翌一眼。
“果然是一母同胞,你们兄妹两个,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秦勇私下里找秦悦,秦悦就是这么和他说的。
虽然两人的话不可能一字不差,不过意思大概都是这么一个意思。
秦勇还是有些迟疑:“这样,不会给你们丢人吧?”
秦翌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洛京的方向:“父亲,您对他们啊,真是一无所知啊,您信不信,一旦阿娘除花种菜的事传了出去,他们不仅不会嘲笑阿娘,还会大张赞扬,甚至纷纷效仿。”
秦勇听后,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这,这些人,这么,这么……没有立场吗?”
秦勇这么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说出不好的话来。
反而秦翌听后,感叹道:“立场?这个词用的好,他们这么做,正是最符合他们立场。”
楚王好细腰,宫娥多饿死。
此非特例,古今中外,向来如此。
秦翌呆了片刻,就离开了。
直到秦翌离开后,秦勇才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走进院门,看到珍娘一边浇花,一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