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这么说,完全就是在狡辩。
不过,秦昕说的也的确事实,而且,此事也可以借此机会教导秦悦。
秦曦沉吟片刻,思索利弊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认同了秦昕的说法。
秦悦皱着眉头道:“我还是不信,等回家,我就去找三哥求证去。”
秦曦和秦昕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的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无奈。
这种事,也就是秦悦,敢去找圣皇当面求证。
换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她,还是芍药或者周博远,只怕都不敢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个猜测,就向当面圣皇求证的。
秦曦最后还是避开两者的辩论的焦点,开口点评了几句:“栋帅和昀帅相比,的确差了点火候,当时,昀帅可不确定圣皇会出手,所以做的准备都是往最坏的方向准备的,再加上秦家军的子弟兵,用起兵来也是非常精细小心,不敢有丝毫无畏的牺牲。”
像以站岗的士兵作为诱饵,留下空营,等南蛮大军进入之后再围歼的战术,就算秦昀想用也用不出来。
秦家军中那些将士,可都是同宗同族的血脉亲人啊。
他敢这么做,分分钟钟被教做人。
这个大帅的位置也别想做了。
秦曦略一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