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神色,询问缘由,华神医就把自己和李鸿远的争论复述了一遍。
“芍药,你说,是我错了,还是李鸿远错了?”
芍药摇了摇头道:“你们都没有错,你们都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坚持,先生,你不用在意李先生,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芍药此时已经明白,李鸿远他们估计和东夷人真的不是一条心,当然,也有可能李鸿远只是利益至上的人,并不在意东夷人还是中原人,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刚才的说辞,都是忽悠华神医的。
不过,无论如何,对方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只是这些道理,在华神医身上,却并不适用。
华神医,无论是他的职业,还是他的性格,都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有些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有些事,可以让人知道,有些事,却不可以让人知道。
在这点上,李鸿远犯了大错。
李鸿远的书房,李鸿远坐书桌后面办公,一个青年站在旁边为他打下手,这时,阴影中出来一个蒙面黑衣人,出场后立刻单膝跪地,尊称李鸿远为“会主”。
“华神医回去之后,有什么反应?”
“启禀会主,华神医回去之后,向侍女芍药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