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擂台战就这样结束了,真的好不甘心啊。”
“呵呵,我倒觉得这样最好,若是真的分出一个胜负,那才谁也不好看呢。”
“咦?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不是故意这样设计的吧!”
“呵呵,秦翌胜了是打假赛,秦翌怒而退出是故意设计的,啧啧,你们这些人,可真是厉害!就算是因为立场不同,有所偏袒,但是也不能如此是非不分吧。”
“你说谁是非不分的,有种别走,我们擂台上见。”
“上擂台就上擂台!还怕了你这个不敢正视输赢的懦夫不成?”
随着秦翌等人的退场,观众席也陆续退出角斗场,不过,这一天,御兽城中设置在各坊广场上的露天擂台,顿时人满为患,多了好多解决私人恩怨的人。
观众中,有一个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结束之后,也没有在外久留,紧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七拐八拐,脚步匆匆的走到城中杂姓之人居住的没有宗门镇守的坊,熟门熟路的拐进入了一间偏僻破旧肮脏不堪的小巷,走到小巷最里面,打开院门,走进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小院。
关好院门,轻轻的推开房门,走进门窗紧闭满是药味的房间,冲着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行礼汇报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