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是千金之体,小人不敢……”
“你要是不治,我现在就杀了你!”“雨公子”从软塌下面摸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抵在了罗兴的咽喉之处,威胁道。
“可我现在手里没有草药?”
“你刚才不说针灸吗,那个方法不可以吗?”
“那个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一定的接触,还有要露出一部分的皮肤……”罗兴能感觉到那把短剑的锋利,绝对是削铁如泥,自己除非暴露修为,否则,他难逃敌手。
“给我治!”
一个字从“雨公子”牙缝隙里挤了出来,她已经疼的拿短剑的手都颤抖了,只是强行忍着。
“得罪了。”
罗兴伸手上前,开始给“雨公子”解开衣领,脱去外面的狐裘,然后是里面的衣服,最后看到了裹胸的素衣……
“好了没有?”“雨公子”羞愤不已,虽然她是西戎女子,某些方面比大周女子更放得开一些,可毕竟是未嫁的少女,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她能没有半分羞涩?
“有针吗,最好是银针?”罗兴又不能估计到会给“雨公子”针灸,不可能随身带着银针。
“有,在书架下左手第三个格子里,有一块羊皮包着……”
罗兴按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