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赶去宴会,本来以为能协调好,结果折腾到凌晨一点多,始终未果。
那会儿他没多想,生意场这种半路截项目的事,他也司空见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余泽背后使绊子。
那晚盛夏的演奏会,余泽算准了他去过去,就来了这么一出。
紧跟着,远东旗下的好几家子公司出现了断供。
任彦东又喝了几口咖啡,“他给我使绊子,让我忙活了七八个月,牵扯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还又给集团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我不让他倾家dàng产,我对得起我自己?”
沈凌一愣,“去年就开始了?”
任彦东‘嗯’了声,也不想多提。
他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沈凌,“这是余泽公司的一些黑幕jiāo易,看看有没有牵扯到你们沈氏集团的,防着点,别给他再钻了空子。”
沈凌:“谢了。”
他攥着文件袋,闷了半晌。
之前他还以为任彦东过来是找他算账,哪知是为公事。
他把文件袋搁一边,犹豫了数秒,还是问了,“跟盛夏最近怎么样?”
任彦东却道:“她还不错,这几个月状态回到了以前,也过得挺开心。”
沈凌叹气,“你不能光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