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来回回地折腾,王愆旸很快就变成了两身大汗。
在元幸又一次说冷了后,王愆旸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元幸的额头:“你啊你,你老实jiāo代说是不是老天爷派你来折磨我的?”
“嗯?”活在冷热jiāo替里的元幸有点迷迷糊糊的,听不清王愆旸在说什么。
意识的模糊导致他的视线也模糊,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和虚影。
他大概看到王愆旸的手里没拿那件衣服,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开心先生,我,我好冷的。”
同时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手掌贴在一起,前后轻轻晃着,软声说:“拜托拜托。”
这是前几天在港城大学酒店时,他问王愆旸港城大学的校训是什么意思,王愆旸让他这样求求自己。
大概是这会儿脑子糊涂了,就用这种方式来求求开心先生。
元幸的脸上蒙了层浅浅的绯红色,尤其是眼尾部分,像是有人蘸取了桃花,用毛笔在那处绘上最浓一抹。睫毛湿漉漉的,在输yè室灯光照耀下一闪一闪,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万分迷离。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也无意识地撅着,抿过的嘴唇泛着果冻一样的光泽,十分柔软。
加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