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刃剖一般,血淋漓的血肉翻出,鲜红yè体汩汩而流。
更何况,他身上的伤口疤痕又不止那一道。
王愆旸将元幸直接带到了车上,三十度的室温下,元幸的皮肤冷得吓人。王愆旸急急忙忙找了车后的毯子给他裹上,伸手抱住他帮他取暖,自己则汗流浃背地安慰着他。
“没事了元幸,没人再问你了。”
“那个嘉铭就是个大傻bi,大坏蛋,欺负我们小元幸,以后开心先生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帮我们元幸出气好不好?”
“别害怕了小元幸,别怕了,你没事,妈妈她也没事的,你们两个都好好的。”
元幸依旧抖得厉害,王愆旸地抱着他,胡乱地吻着他的额头和发顶。
从前元幸在花卉市场听到张明星问他是不是元红铭的儿子,就能哭着跑出去。现在即便他成长了不少,依旧无法独自一人直面这份不一样的痛苦。
智力衰减被人指指点点,被同事欺负,疼他爱他的nǎinǎi去世,被坏人骗人,不得相见的妈妈。这些元幸都可以一个人扛过来,但唯独这件事,他一个人无法承受。
这件事关乎两个家庭,不是他那瘦弱的肩膀可以抗住的。
“小元幸你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