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蜷了蜷食指,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撑着身下的床坐了起来。
刚坐起来,卧室的问就开了,王愆旸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见他醒了,忙问:“小元幸醒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喝水吗?”
一连三个问题把元幸给整蒙圈了,他刚睡醒时本来就比较迷糊,此时更是回答不了王愆旸的问题。
“开,开心先生。”元幸仰起头喊了他一声。
王愆旸看他一连迷糊样,于是便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和一堆yào放在一起,自己坐在元幸的身边,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轻声说:“在呢,在呢。”
昨晚元幸直接就倒在了路边,王愆旸急急忙忙将他送到了医院,医生告诉他是因为喝酒加上吹了凉风的缘故,留元幸在医院挂了一晚上的盐水,直到天亮时两人才回家。
元幸其实从医院回来就醒了,但那会儿他一点意识都没有,只在王愆旸怀里哭喊着闹腾,哭着喊妈妈,哭着问她去哪儿了。
王愆旸从来没见过哭成这个模样的元幸,即便是上次元幸生病,情绪崩溃在出租车上大哭,还是除夕当晚得知nǎinǎi去世。都没有像昨晚那样,哭得快把他的血yè都抽干了。
他一会儿喊着妈妈,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