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膝头放着王愆旸的“作案工具”大型胡萝北,手拿一袋zhà鸡,笑得乐颠颠的。
事实上他从那个小孩被父母打的时候就开始笑,不是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轻松和痛快。
以后就,再也没人能欺负小秋弟弟了,真好!
“笑什么呢?”王愆旸一边倒车一边问,“乐一路了。”
“就是,就是很想笑。”元幸说着又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笑,“真,真好呀。”
王愆旸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淡淡笑了笑,由着元幸自己傻笑。
车子朝家的方向行驶,元幸看着自己怀里的大号胡萝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然后看着王愆旸,满眼都是钦佩:“开,开心先生你,你真帅真,真厉害的!打,打坏蛋还有,教训坏蛋的时候!”
这话说得打架斗殴青年老王心里甜滋滋的,他专心开着车:“只打坏蛋的时候帅吗?平时呢?”
元幸不假思索:“都,都帅!开心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帅的人!”
不得了,小元幸都会吹彩虹屁了。
王愆旸勾了勾唇,笑着说:“替小秋弟弟教训坏蛋的小元幸也很帅,比开心先生还帅!”
“嘿嘿嘿。”得到了夸奖的元幸不好意思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