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着王愆旸。
这四个小屁孩个头都蛮高的,不过一个都没王愆旸高。不仅如此,而且都是空有身高唬人,身上没几两肉,几个加起来恐怕都不如王愆旸一个人能打。
虽然昨天是刚打了个照面,这几个小孩就跑了。
但今天他们则仗着教室里有监控,一会儿升国旗结束,同学们都会回来,加之这个看起来很能打的人带了个不禁打的小弱鸡,因而十分有恃无恐。
“大叔。”那个中单出口挑衅道,“令秋迟怎么样了啊?回家后还尿裤子吗?我们昨天说推他去厕所,可是他不要,于是我们哥个就好心帮他吹了吹口哨。他昨天啊,尿的可多了哈哈哈哈,妈的那味道可真sāo。”
这小孩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出口的话和言辞语气却无比的肮脏恶du。
王愆旸手里紧紧抓着上次教训房东时用的胡萝卜玩偶,手背上青筋暴起,刚刚冷静的目光中渐渐燃起了怒火,蓄势待发。
几人似乎唯这名中单马首是瞻,见他率先开团发起进攻,立即也跟上。
倒在地上的坦克似乎被撞到腰了,疼的龇牙咧嘴的依旧还要放狠话:“是啊是啊哈哈哈。”
中单:“……”
算了,青铜就是个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