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恢复了吗?”
“哎你会错意了老王,我不是这个意思。”赵眠付挠挠头,“我想这样的话,元幸他不是能受到更多关注嘛,这样能获得的医疗资源也会更多。逢光那个小男孩我特意了解过,跟他同一批接受资助的,只有他的恢复状况是最好的,我不骗你。”
闻言,王愆旸微微握紧了放在桌下的手。
他并不缺钱,也可以说,如果元幸愿意的话,他可以让他享受到任何医疗条件,并不缺这个形象代言。
但尽管如此,王愆旸还是轻声对赵眠付道了声谢。
之后,这件事连带着元幸自己的“意愿”一同不了了之,直到三月中旬。
天气彻底转暖,棉袄和羽绒服被放回衣柜,换上轻便的薄外套。下过一场春雨后,放在阳台那盆惊喜花全部冒了芽,如今叶茎已经长了十几厘米,叶子沾着雨水,脆嫩得正好看。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站在窗前的元幸看了看花盆,低头摸了摸上面的春雨后收回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继续低头看着楼下来往的车辆和小蘑菇一样五彩缤纷的雨伞。
今日元幸不用去工作,但王愆旸依旧处在工作日里,家中今日只有他一个。
桌上放着几本前几日从图书馆借来的书,那本《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