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让她过敏的人必须受到惩罚——就算今天是你父母也一样,明白么。”
顾梨震了一震,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耳膜蔓延到心脏,痛得她一刹那间差点窒息。
他说——别的不重要的事。
对他而言,只有楚佳音是重要的。
顾梨浑身冰冷,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没有出去,而是转身走到张妈身边,弯腰吃力的将她扶了起来。
“能走吗?”顾梨低声问道,在张妈点头后,又说道,“我扶您下楼。”
她边说边扶着张妈往门外走去。
“顾梨。”顾南辞冷冷道,嗓音阴沉,“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么。”
顾梨没看他,声音哽咽却固执,“我要带张妈去医院,我已经说过了。”
顾南辞冷着脸,卧室内的气压都跟着降低了,压抑而慑人,“我说不行,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卧室里没人敢说话,佣人和家庭医生都低着头。
——以前顾南辞只是顾家的上门女婿,佣人们兴许心里还带着点鄙夷,但现在他是唐门薄家二少爷,身份尊贵,高高在上,谁都不敢惹他。
顾梨被他挡着,根本走不出去,她抓着张妈的手臂,背脊挺得笔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