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吧。”
沈瑛珍眼睛都红了,“我先给司寒叫医生……”
薄司寒打断她,他维持着坐起的姿势,嗓音沉冷,“先说。”
薄政明深沉醇厚的声音慢慢的道,“司寒,你在唐门待的时间不长,所以你不知道,薄家和唐门之间有不成文的规定,每一代……都要送最大的那个长孙去当暗卫,为唐门鞠躬尽瘁,这一生都不可以回来,以表示衷心。”
暗卫是做什么的,薄司寒再明白不过——就等于是死士,每次出任务,都是报着必死的决心,那些当暗卫的,全是誓死效忠唐门的。
薄司寒深邃的眼眸微微震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薄唇轻掀,“要送长孙去,也就是送我去,是么。”
“当时……你到了年龄,十七岁,唐门那边要求送你去。”薄政明说到这里顿了顿,握紧了沈瑛珍的手,眼眶也慢慢地酸涩了,“我跟你妈……都舍不得你。”
薄司寒坐在病床上,浑身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所以,你们送司承去了。”
“我跟你妈……我们不想你去,我们……就往上报,说你身体不健康,伪造了一份体检报告书,伪造说你先天性心脏病,然后……就让司承代替你去了。”
说出这番话时,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