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司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想过的，只是被他否认了。
顾南辞是薄司承。
C先生，C，辞，承。
——第一次在娱乐城追踪C先生的时候，他就应该猜到他是C先生，再后来在森林里追踪C先生，看到他用的唐门捆绑法，他就应该猜到他是薄司承。
“你还活着，”薄司寒每个字都是喉结滚出来的，近乎沙哑，“司承……你还活着。”
他竟然还活着。
他的弟弟还活着。
震惊一时之间甚至盖过了喜悦。
“是啊，我还活着，”顾南辞看着他相比年少时成熟了不少的脸庞，低低的笑了起来，“哥，你很意外么，”
他们两兄弟身高差不多，顾南辞微微倾身过去，凑到薄司寒的耳边，低沉的嗓音缠绕着凉薄的嘲弄，“你替我活了这么多年，你开心么？”
薄司寒抬眸看他。
他甚至不明白顾南辞这句话的意思。
他喉结滚动，“司承，我没想到你还活着。”
薄司寒伸出手，想要触碰到他的肩。
顾南辞手腕一转，手里忽然出现一把匕首。
他笑了，“要不